别众人,老神在在地往前走,胡弘义连忙追上去。王汾道:“胡大人也不用心中不平。想当初我为了传国玉玺的事情,千里迢迢跑到九黎去,也没见皇上念着我的好。我们到底不是他的心腹,眼下不风光也是理所当然的。但那些人也风光不了多久。”
“王兄此言差矣。将来若是萧铎当了皇帝,还是会重用他们那班人,我们俩还是像现在这样被排挤在外。”胡弘义愤愤不平地说道。
王汾笑了笑:“你就那么确定,萧铎能当皇帝?”
“王兄啊,这不明摆着吗?难道皇上眼瞎了不成,将大好的江山交给祁王那样不学无术的人?而且前些日子,我听御前的宦官说,皇上给萧铎的儿子赐名为‘宸’,你知道是那个字的意思吧?”
王汾走下玉阶,脚步丝毫不乱:“萧铎远在澶州,皇上有意让他做出政绩再把他调回来,好让满朝文武都无话可说。可是他有没有命回来,还两说呢。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回来,百官能答应一个没有血缘的皇子继承皇位?”
胡弘义停下脚步,惊道:“你……你什么意思?”
王汾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胡弘义难以置信地问道:“你知道这件事?你还帮……帮了他们?王兄,你这岂非助纣为虐?”
“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