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都感觉到累,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里的累。
体能没有虚脱,而心里快虚脱了。
一路过来,不仅要顾手上,顾脚下,还要顾攻击……手快,脚快,三快结合在一起真不是一般地要人命。
大兴安岭天黑得早,三点的时候整个森林里已经是暗淡下来,少了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却多了一种宁静致远的美。这种美,却因为一伙人的到来而染上了血色。
别以为天黑,他们就可以休息。
没有的。
这冬训是不分白天和黑夜的,只要一个月时间不到。
他们就不能停下来。
于是十五公里负重越野刚完,他们又立马投入下一个训练项目……
这时候大大山深处,按说应该是没人的,但却有这么一帮人,不为风雪,正在那边狩猎。
戳着被冻得几乎没知觉的两只手,一个操着东北口音的汉子,骂咧咧道。
“妈的,这大过年的,人都窝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咱们在这里窝了大半个月,除了一窝熊,连只老虎的影子都没有,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另一个同样口音的人道,“能有这窝熊,你就知足吧。去年我他妈在这里窝了一个多月,连只耗子都没逮到。”话中,不难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