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父看着还跟孩子一样的闺女,这才看向自家女婿,“瑶瑶被我们养得有点小孩子心性,你且担待点。”
“我就喜欢她这样的性子,说什么做什么都能让人看得清楚明白,不用刻意去猜。”他们注意没太多时间在一起,要是在一起的少数时间里,还要费心思去猜,那就太累了。
余父自己虽然这样说,但他也觉得闺女这样的性子挺好的。人这一生本就不长,简简单单就可以,没必要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也没必要把日子过得太复杂。
他刻意这样说,无非是担心权家高门大宅的,规矩多,人口复杂。
如今有权赫朗这话,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你能知道她的好,疼惜她的好,我们就放心。”
接下来两翁婿,就边泡茶边聊其他话题。
余父是个地道农民,却不是个愚昧的人,他见识颇广,哪里的风土人情,哪里的经济发展,甚至一些官场上的事儿,都能道出一二。
他的话,没有华丽的辞藻,却字字句句透着最真的道理。
他的话风,幽默风趣,叫人听起来津津有味的。
权赫朗其实挺喜欢跟这个老泰山,聊天的。
另一边厨房里,余母正在问自家闺女,昨晚过得如何。
余珺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