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留。
几乎什么也看不见。
只是透过那一排排拥挤的人流,她没由来的感觉到一道灼热明亮的眸子在紧紧盯着自己。
许是看不起宁翠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个寒酸的父亲,司仪主持的倒是利落干脆,省去不少步骤,语气中压着不耐烦,“一拜天地。”
只可惜郁枞不给他早早结束回家的念头。
在这第一句话,便卡住了。
新娘早已转过身去,作势下跪,可新郎官却迟迟不见反应,着了魔似的,目光紧盯着左侧的人海。
慕容忍不住小声催促,“枞儿!拜天地啊!”
嗓音里满是焦虑。
最近几日,郁府出了太多的事故,这次婚事可绝不能再闹出一点差错。
郁枞看了眼母亲,神色顿了顿,眼白不知何时布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血丝,慢吞吞的跟上宁翠的动作。
只是没等司仪的第二句话说出口,他便自顾自的站起身来,解下胸前的束花球,“我后悔了。”
语气澄清,却不带一丝情绪。
他知道自己身边那位还盖着红盖头的姑娘慌了。
可他觉得,趁没入洞房,这才是对宁翠最好的归宿。
他不该因为自己滞气,而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