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陪皇后说说话。”
封煜神色不变,任谁也看不出他的想法,他淡淡地夸了句:
“爱妃是个知礼的。”
这句话一出,封煜突然又想起来醒来时的情形。
那人卧在他胸膛,压得他手臂有些麻,泛红的眼角泪痕好似还未干,他难得生了一分心虚,没去怪她冒犯之罪。
怕是至今都还没醒来。
封煜自幼至今,从未见过这般没规矩的女子。
许美人被他夸得脸色微红:“皇上过赞了,这都是臣妾该做的。”
封煜倏然回神,没再说什么,放下帘子,銮仗才继续朝前走。
一直等到銮仗出了娴韵宫,许美人才停下脚步,侧头朝东侧殿的印雅阁看去。
她眸色有些深,忽然说:“我与钰才人同为娴韵宫的人,合该一起去给皇后请安才是。”
落云不知她打得什么主意,只能小心劝阻:
“主子刚和圣上说了现在要去坤和宫,若是耽误了时间,怕是有些不好。”
“更何况,那位钰才人虽和主子同住娴韵宫,可宫中谁人不知晓那是容嫔的人?主子又何必操这份心?”
周琪去给阿妤传早膳,刚进娴韵宫,就隐约听见这一句话,虽听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