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你有办法了?”
周云棠摇首:“不知道,妾不知详情,兄长与我话家常的时候提过行宫温泉,又说起您曾路过昭应县,那名县令受到百姓爱戴的事情,若还是那名县令,多半就是泄洪。”
“那名县令是今日的京兆尹,周云棠走后,昭应县令政绩好,孤将他调入京来。”
周云棠秀眉颦蹙:“如今的昭应县令是何人?”
秦昭被她湿漉漉的眼睛盯得心里不舒服,掀开车帘看向外间,“是一当年进士,三年政绩很好,脑子顽固了些。”
车外的光漏了进来,恰好照在周云棠的面上,给她的白皙镀上一层金光,昳丽而明媚。
“是否有内情呢?”
“我令人去查了泄洪之地,是以□□炸毁的,县令说是河水暴涨,为免堤坝决堤,选一地泄洪,减轻河水压力。”
周云棠的目光落在那道拧起的剑眉上,事情如果是这么简单,沟渠里的水泄到良田里,意味着当地百姓这一季的收成就没有了,昭应县令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殿下是否觉得其中有古怪?”
秦昭没有隐瞒,冷凝的眸子里漾着深邃的暗波,“是当地良田被淹没的百姓来到京兆尹处将他告了,案子由孤处理,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