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晦暗不明的光色,“殿下的意思,妾明白了。”
“好,你去安排,午后就送你出城。”
周云棠未曾迟疑,就领着周亥立离开。
秦州这才狐疑出声:“殿下为何让太子妃冒险?”他费了番功夫才分清眼前穿澜袍的人是太子妃,而非周世子。
“妻子为丈夫做些事是理所应当的。”
秦昭收敛了笑意,恢复到冰冷的神色,秦州一时间猜不透他的意思,太子妃是女子,做事情都不如男子便利,且与商人交手,并非是一件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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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棠收拾妥当后,临行同秦昭道别,将自己昨夜新制的香囊留给他。
苏绣香囊是一方砚台,青色布料,黑色砚台,颜色搭配得尚可,针脚是秦昭见过最差的。东宫里随手找来一个香囊都比这个精致。
秦昭有说不出口的嫌弃,可触到周云棠热忱的眼神后,他改了话道:“好。”
周云棠心里装着事,没在意他的嫌弃,反而关切地告诉他:“这里面是我放置的药材,可以保护您不被传染,殿下切记,随身携带。”
“好。”秦昭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拿起香囊闻了闻,确实有些浓郁的药草香。
周云棠在秦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