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裹着被子不说话,整个人呆呆傻傻,就像是走失迷路的孩子在迷途中找不到方向。
云氏心疼极了,来不及去骂钟晴就去哄着她。
周云棠自己呆了会儿,想到尚在昭应县城内的妹妹后心口一紧,扬首望着云氏:“殿下去见钟良娣了?”
“听说是的,您可要再睡儿?”云氏令人去取干净的衣裳,将被子往她肩上掩了掩,余光所及都是雪白的肌肤,并无痕迹。
心中再度叹息,太子妃打小就是扮做男孩子长大,学都是治国经世的道理,如今突然令她去伺候男人,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了。
而那厢的秦昭语气言辞都冷了很多,钟晴站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将钟家买粮运粮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最后才告了太子妃的状:“钟家好不容易买来的粮食,不想却被太子妃认为是掺了假,硬是每车都做了检查。钟家是好意,传到他们的耳朵里,就会认为是殿下拂了他们的心意,给殿下抹黑。”
秦昭把玩着手中的香囊,目光触及到密实的针脚后,想起那日不堪入目的海棠花,勾唇笑了笑,浑然不将钟氏的话放在心里。
钟晴见他这么喜欢香囊,心中也有了主意。
“太子妃是为孤为百姓着想,你不用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