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物,且有不少堆在圈外占位的。
祝妙菱本是无欲无求的人,衣饰便也不多,早一步洗好,径自先往后院去了。
后院是一大片空地,专设晾晒物什。祝妙菱来时,不少竿架上摊了衾被衣裘,一帘复一帘,那些教日光正晒的好位置自然被人捷足先登。
她不得已走进里去,绕了绕,寻了个偏西的位置,这样也能自始晾至日落。
天儿好,心情也跟着好。
小人儿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儿,将大棉服挂好,刚想弯身再拾盆里衣物,猛然间一股力量将她向后揽——
似乎早预料到她会惊叫,嘴也被人捂住。
她甚至还未回过神来,身后伸出的另一只手直接覆在她胸上握住一团绵软。
高度的恐惧令祝妙菱瞬间血液结冰,但身后人并不在意她是什么反应,只在意酥胸隔着厚冗衣物的手感,摸起来很不畅快,便没轻没重地掐了一下。
那一下把她紧崩着的疼痛和惧怕都掐了出来,斗大的泪珠一颗颗掉落,滚烫打在那人手上。
她自认安生本分,从未得罪谁,是什么人要这番欺辱她?
祝妙菱始终挣扎着,扭动着身体想从那双固若金汤的臂膀里挣脱,小脚乱蹬去踢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