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地出水。
可这水……不是尿,也不能止饥解渴,反而带着一阵难以名状的燥痒,便想要她再摸摸,再揉揉。
这样羞人的事情也不知该与谁说,只能问害她“犯病”的罪魁祸首:“我……我变得好奇怪啊,又热……又痒……”
分明是腊月寒天,却浑身燥得慌,尤其身下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深处如有千蛊钻咬,夹腿磨蹭也无法疏解。
“嗯?”靖瑄抬头看向她。
姑娘氲着水雾的眼儿,恰似含了一汪春水,好不诱人。
“哪里热?”同样沾染情欲的幽瞳耀着一抹光亮,她一手贴着腰隙摩挲,一手悄然无息解其腰带,“又是哪里痒?”
一面明知故问,一面趁人不备,魔爪伸进裆内,挤入腿间摩挲。
突然闯入的指尖略带凉意,一时擦过细嫩蕾蒂,祝妙菱脑袋“嗡”的一声乱成一团,瞬间脸红得欲滴出血来。
腮颊晕红,眼儿迷蒙,她撑着一丝意志微弱抗拒:“别摸那、那里,脏……”
那、那是……小解的地方。
“不脏。”女子嗓音微微沙哑。
已入花丛,就差直捣黄龙。
一想到要进入幽窄峡谷,靖瑄眼角泛红,轻声引诱:“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