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祝妙菱能编出如此荒诞又能自圆其说的籍口,但靖瑄却不肯放过她。深埋幽径的指尖缓缓撤出,勾出一滩粘稠,又重重贯入,压平褶皱直入花心……激得她话到一半变了语调,娇喘连连。仿佛她越是难捱,女人越畅怀。
这个混账……
祝妙菱水盈盈的眼儿红得像兔子,气呼呼咬上眼前的肩胛,一半是为泄愤,一半是为堵住浪吟。
咬人一时爽,但换来的是对方在自己体内更汹涌的驰骋,捅入幽径直往深了送去,小穴受不住地抽搐,不把她逼疯不罢休……
仅数步之遥的兰堇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而兰馨心中的古怪感也愈加强烈,不由问道:“你……你的声音好奇怪啊?”
“衣裳湿透了,我、我再不换下,要着凉了。”她勉力压平了语调回应。
湿是真的湿,两腿之间湿洒洒的水液流到臀下,滴到地上,形成一片淫靡的形状。
女人还在持续作恶,身下的敏感点被反复戳弄,欲仙欲死的快感夹杂着随时被人撞见私密的羞耻感一并涌上脑门,理智已在崩溃边缘。
少女眼儿迷蒙,意识逐渐涣散,强撑着说完后半句:“姐姐……嗯哼……别过来,我正脱衣裳呢,换好就回。”
对方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