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安宁。
前些日子,将军自西域带回一匹赤焰宝马。马是好马,千里汗血,唯性烈难驯,小少爷兴趣盎然骑驾而上,谁知素来骑术精湛的“他”竟不慎坠马,更教马蹄踹断胸骨,眼下昏迷不醒,命悬一线。
“除非扁鹊再世,少爷的伤……请恕老夫无能为力,老爷另请高明。”
方圆百里的大夫不论名声大小皆被请入将军府,来了说的却都是相差无几的话。这已是连着五日来,第一百二十一个。
再请,大夫等得,靖瑄的命等不得。
“我的儿……你怎么这么命苦哇。”
靖母几乎绝望了哭天抢地,泪湿的巾帕换过一条又一条,她看着榻上的亲儿,老泪纵横:“难道要我魏氏白发人送黑发人……”
年幼的身躯上缠了厚厚布纱,敷的是世上最金贵的药,却仅是治标不治本的苟延残喘。他们深知,须有开膛正骨之术的高人才能救死回生。
而这样的人,可遇不可求,更恐怕是,绝世难寻。
“都是你这个老不死的,什么汗血宝马,什么千古良驹,你牵来的岂是马,是罗刹!你害了靖瑄,害了我,你这是存心要我娘俩的命呐……你赔我儿!”
靖母说着扑向靖父,发了狠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