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一回。
衣裳很快被敞开,襦裙腰带亦朝不保夕。面具近至咫尺,祝妙菱一时意动,伸手去解后面的系带,靖瑄没有拒绝,支着脑袋等她,显露难得的乖巧。
面具银铁所制,提在手中稍有份量,对方露出面容的同时,祝妙菱身下也被褪了精光。
她自觉的打开双腿,勾上女人纤纤腰身。靖瑄毫不客气地欺身压制,乌眸内流转着不知名的光。
“小东西,可是想我了。”
“想。”没有赌气,没有反话,仅是单纯道出心里话。
小手搂上女人肩背,额角蹭着她的颊,满是依赖,犹如一只温驯的兔子,顺从得惹人疼惜。
洞房之夜,靖瑄没去喜房,反而先来找她,或许说明自己在对方心里还占有一丝留恋。
即使这份留恋是靠着肉欲支撑,摇摇欲坠,也好过,什么都没留下。
但身下毫无预警地进入不容许她再沉浸于自己的思绪里,纤长手指缓缓采入幽穴,甬道立即紧张的收缩,裹得对方前行艰难。
女人动作轻缓,却又是那么迫不及待地要与她连结在一起。
花穴很快适应了侵入,泌出滑液邀她继续进占,靖瑄顺势抵进花径深处,抚摸肉壁褶皱。
“靖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