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妙菱近乎哭哑了,但显然还没完,圆臀又被托起,体内稍作消停的侵入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
“呜呜呜啊……啊啊啊……”
身后那人就是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一旦在姑娘身上尝过甜头,便食髓知味,步步紧逼着要将她拆吃入腹。
靖瑄不会“殚尽粮绝”,那身武艺此时就像是专门练来欺压良家妇女的。祝妙菱累得几乎失去意识,被女人翻来覆去地肏弄。
屋外的报更人路过深巷,静夜里明朗的梆子声敲响一次又一次。祝妙菱不知何时睡着了却被肏醒,醒来又被弄累得睡着。
似乎是四更的时候,少女彻底抵抗不住,也不管对方还在辛勤耕耘,自顾沉沉坠入梦乡不愿再睁开眼皮。
阔别近月的思念终于在少女身上讨了个尽,靖瑄才满足的撤出。
她躺到小人儿身侧,手臂充满占有欲地将对方揽进怀中,还未平息的气息蹭着白净耳鬓。
温香暖怀,朱唇半启,似乎等对方睡着后她才敢吐露心声。
“你可愿意,做我的妻。”
一声轻问,若有还无地于耳畔飘荡。
18.是姐姐的人
春暖花开,二月清风相比冬日和暖。旭日冉冉升起,清晨第一缕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