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许还赌一把,而且它还把我们掷到这个地方来了。”
小孩身的奎爷不再说话,眼神有些飘忽起来。
风呼啸着吹,丰云两侧脸颊的边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奶白色的霜,他们小队依旧穿着偏夏天的衣服,此刻几个“孩子”抱成一团取暖,好在回到他们各自状态的那个八岁,天气还没那么热,身上都是长袖长裤的也算勉强能抵御住一丢丢了,丰云这个“奶爸”也就靠着187的个头给他们挡挡风了,自身都快被冻僵了,牙齿直打哆嗦。
对了,翻转棋的棋盘四个的,是爷爷还是父亲?不过人的直觉很多时候是强大的,他选择相信。
好像棋盘的朝内点的那倒数两步左右的东南西北四个角也不要主动去占领。
他定了定神。
对面似乎也不太会玩,这一步中规中矩。
等待了好久。
对面应该也比较幸运,估计是打怪?或者克服路障?
他猜想到,这是一场没有硝烟,远看还以为是队伍各玩各的大富翁游戏,其实是双方头顶着巨大灾难为了剥落对方的生存空间,从而为自己方赢得活下来的机会的一场苦境战。
每个人的心理都会受到一定程度的折磨。
他不能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