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鸡窝里,又把鸡窝抱到太阳底下,一边让小黄鸡晒太阳,一边喂给他两颗高级鸡饲料。
    陆离被暖洋洋的阳光晒得发困,舒服地依偎在一群毛绒小鸡崽中间,眯着眼睛打了个呵欠:“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等你睡着。”苍玄点点头,揉弄着陆小鸡毛绒绒的头,自己也合上眼。
    *
    苍玄再次睁开眼,已经从游戏中脱离,眼前是自己房间灰白色的天花板,他坐起身,看了一眼腕带,已经是早上7点钟,房间里还残存着一股酒气,但是他的头已经不疼了。
    原来玩游戏不仅提高了睡眠质量,还能缓解宿醉。
    苍玄失笑,摘下腕带,一边脱掉衬衣和西裤,一边朝浴室走去。床边靠墙的地方,立着大小不一的半成品油画,画布上千篇一律的都是一个男人,有的只有一张脸,有的只画到肩膀,还有几张是完整的画面,男人穿着白色的大褂,鼻尖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正站在窗边抽烟,阳光洒在他苍白的脸上,映着他眼中深邃的光……苍玄的脚步顿了顿,侧目去看向这幅画,微微皱了一下眉。
    他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他全部的记忆,是从医院里开始的。
    五年前,他从冰冷的病床上醒来,床前已经围了一圈的人,恭敬地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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