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日后就要劳烦绣姑娘和周娘娘照顾了。”
一道闪电在长春宫头顶上夜幕上划过,接连一声惊雷隆隆炸于头顶,眼见又要下雨,殷绣侧身将门抵住,待内侍将人抬进去后,方伸手牵住邓蝉的袖子,将她请置廊上。
“人搁在我们这儿也行,就怕伤成这样,不那么好活了,圣人有别的话吗?”
邓蝉叹了口气,“他把圣人给皇长子请的长命灯砸了,皇长子这会儿就悬着一口气儿了,你说,谁还能在乎他的死活。再说,你们这是什么地方,圣人能不知道。能拖着他的命就拖着,哪怕当真去了,横竖也责不到你们。”
说话间,大雨倾盆又至,邓蝉放在宫门前的灯也被浇熄了。整个长春宫只余下殿中一盏豆大的灯,在绿纱窗上映出一弯儿缥缈风流的人影,殷绣看了一眼那缕人影,声更轻了些。
“二皇子的母妃,淑妃呢。”
“昨儿去了,得的是蛾喉,没救回来。”
“怎么不见宫里举丧。”
“别说了,今日伏茶会都如期办着的,那是圣人的肉中刺,这会儿都殓了,停到太和殿去了。如今天气大,明日就要移出去的。”
殷绣垂下眼睛,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腕上的玉镯子。
“嗯,我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