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件鹤毛氅子取出来,刘宪见状,便亲自取过来,摊于火上来烘干。
邓婵是宫女,入垂拱本是慎步细心的,但此时殿内只余下刘宪一名内官,自是少些拘谨。
“娘娘要的那钧窑的焚香手炉子也派人去取了,是要与刘知都议到很晚么,要不过会儿子叫明仁把暖锅子备上,今儿官家那里传了,这大雪的日子吃着好。”
大丧期论酒肉,本不是什么对的道理,太后到不甚在意,点头说好,又传出去叫茶进来,自己由邓婵伺候,沿着龙椅的边沿儿坐下来。
“要备就这会儿备吧。你将杨嫔也召去。哀家与刘知都这里约摸两三句话的事。”
刘宪的脸映着烧得炙烈的炭火,拖着斗篷的手背有些烫疼。他站起身,将烘暖的斗篷叠托好,亲自上前伺候太后添上。
“娘娘吩咐吧,奴婢听着。”
“听说,长春宫的那个绣儿是知都的人。”
刘宪的手在皇后肩头顿了顿。
“娘娘说笑,奴婢一生已定孤寡,娘娘给什么路,奴婢就走什么路,再不曾想别的。”
皇后若有似无地起了一丝笑:“你不想就好。哀家想过了,让婕妤和郑嫔陪着先帝去。这会儿论这个事其实有些晚了,但之前先帝去得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