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仁殿,这才灌了口黄酒,出来就跟您说这样的胡话,您可千万饶了我。”
殷绣听这话到怔了怔,“怎么,刘知都明日去迎程姑娘吗?那他还回府上么。”
杨嗣宜道:“恐怕难了,明仁殿现在还乱着,再有啊,那位程大主子,心里头恐怕不大好受,这几日把自己折腾的跟个什么一样,咱们知都可不得费点心。不过知道明日您要去见茹姑娘,知都也都安排好了,我的人伺候着您过去,您若想和茹姑娘上外头逛逛,也有人跟着,明日践花节,知都说东市热闹,让您去散散。”
“好,有劳杨供奉。”
杨嗣宜脸上笑开了花,“哎哟,以后见了您啊,恐怕都要磕头了,您千万别跟奴婢客气。您快去歇着吧,奴婢守着。”
杨嗣宜到当真安排地周到。
次日,一顶子软轿接了殷绣出大陈宫,往南边行了个把时程。下了轿,刘宪宅子上的管事的亲自迎她进去。
刘宪的宅子殷绣也住过一段时间,素来陈设简单,白瓦青墙的极其古朴。
这回却瞧着与从前不同,南边的花圃子里凤仙花将将开败,新鲜的落花铺满黑泥,与那素净的墙两相映衬着,到极有情趣。管事的见她侧头看得久,便道:“这是殷茹姑娘开春时种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