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那奴才就先去复命了。”
裴学士沉默着从屏风后面绕回来,挽起裴昭颜的裤腿给她上药。
“有点凉呀,”裴昭颜缩了缩腿,“师父,没那么严重,不用敷那么多。”
裴学士没理会她的话,低声问道:“昭颜,你对皇上是什么心思?”
裴昭颜有点疑惑,她歪头重复了一句:“什么心思?”
裴学士正想说话,忽然听见外面李德福的声音:“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裴昭颜慌里慌张的看向师父。裴学士皱眉把她的裤腿放下来,遮住了一大片春光,但是这姿势……她拿起榻上的薄毯盖住,这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师父,药膏蹭到衣裳了,”裴昭颜小声说道,“我不舒服。”
裴学士没理她,这个傻徒弟,现在是药膏重要还是被皇上看了身子重要?
“如何?裴司艺安好?”祁淮负手而立,隔着帘子朦朦胧胧的看见裴昭颜的身影。
“皇上进来吧。”裴学士扬声道。
祁淮顿了下,有些不自然的步入自己平常歇息时的地方,他瞧了一眼裴昭颜,止住她想要下榻行礼的动作,镇定问道:“如何?”
“托皇上的福,臣妾的腿已经不疼啦!”裴昭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