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是狗腿的把门关上,讨好道:“如今快十一月了,师父也不关门,着凉了可怎么办?”
“着凉了就让你伺候着,省得你天天往外跑。”裴学士把茶杯放下,声音甚是冷淡。
裴昭颜连忙走过去捶肩捏腿,小声撒娇:“哪有哪有,我最舍不得师父了,我喜欢和师父待在一处!”
“今日去了哪里?”裴学士不听她的甜言蜜语,又开始盘问,“我不拘着你,但是凡事你也要跟我说一声,若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我如何救你?”
裴昭颜不想说,这是她给师父的惊喜,是以扭扭捏捏,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去了何处。
裴学士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凉了半截,她试探道:“皇上召见你了?”
当然不是!裴昭颜想反驳,但是想来想去,似乎没有比皇上更好用的借口了,于是她咬着唇没说话,像是默认了。
裴学士沉默半晌,看着冻得吸鼻子的裴昭颜。从前萝卜头似的小姑娘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她忽然有些力不从心。
她拉着裴昭颜坐下,语重心长道:“昭颜,你喜欢谁都好,唯独皇上不行。你是我一手培养出的好徒儿,天分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