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走,又扭头问道:“师父,您怎么不进去啊?皇上身边可离不了人。”
“你当我傻啊,”李德福白他一眼,得意道,“我现在进去才是找骂,瞧好吧,你师父我今日必有赏。”
啊?这是为啥?小安子摸摸脑袋,一脸茫然,这做公公的学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啊?
李德福哼笑一声,扭头往菊园瞅了一眼,笑眯眯道:“不错不错,皇上和裴司艺呀,郎才女貌!”
只是里头郎才女貌的两人,依然毫无交流。
祁淮不着急,摩挲着茶杯的纹路,换了个姿势看她的侧脸。
像上好的美玉,虽未经雕琢,却显出些独特的属于少女的韵味,有些青涩,却添妩媚,等她长大了,不知是何等的绝色。
一时之间,祁淮看得竟有些痴了,以往因着他的心病,对“秀色可餐”四字极为不理解,如今见了裴昭颜,他才恍然大悟。
秀色可餐,说的可不就是裴昭颜吗?
天色将暗,裴昭颜终于画完了,她揉着手腕仔细看了几眼玄墨图,觉得没什么要改的,便静静的等墨迹晾干,又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看起旁的花来。
只是菊花都凋零的差不多了,她看来看去,都是快要衰败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