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活死人,所以就算春寒料峭,被剥光了的她也察觉不出什么寒冷。
“别说话!”他修长的玉指挡在她的唇前。
“怎么?”
他毫不客气的咬在她锁骨上,呢喃着:“煞风景~”
他的唇在她身上肆虐,他自己倒是衣衫整齐,那指尖熟悉的月白锦袍的触感,一只手钳制住她的腰际,一只手却慢慢往下,解了她的系带。
美人肤若凝脂,眼下虽无福得见,但骨若犀白,触手生凉,真真是个白玉雕就的玲珑人,与温香软玉相差千里。
她长发如瀑,身上只穿了浅色绣荼蘼花的长衫,这副身子成长的极好,凹凸有致,玲珑起伏,无论哪处对男人来说,皆是爱不释手。
成碧突然想起那日,她刻意的贴近之下,他过分的不适与疏离,他嫌弃她“脏”!
她记忆深刻。
如今却……
她戏谑:“陛下这是要自荐枕席,成为贫道的‘入幕之宾’?”
成碧的起居一向被细细打理,殿内的空气里又一缕如兰似麝的幽香浮动,与他身上特有的冷檀香交织在一起,更加让人面红耳赤。
她本不应该有任何无感,但刚刚谢宵咬她的那口,她竟然有微微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