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因着生产一直不见好转,天天靠药养着,陈依依摘了她种的葡萄给我吃,葡萄皮用来喂兔子。
章景行给我抓的兔子,我从没管过它,它竟把自己吃的这么好。
我笑着和陈依依说这下能做一大盆兔肉汤了。
陈依依斜睨了我一眼,说我趁早死了这条心。
我低眉顺眼的说“淑贵妃教训的是。”
—
景辉二十四年,我的康乐没有了。
她生下来的时候就小小的一个,不哭也不闹,捧在手里就像纸片一样,我精心养了一年半,她还是离开了我。
康乐的离开抽走了我所有的精力,我病的起不来床。
章景行每天陪在我身边,朝政几乎都不管了。
长姐和他说是我自己不想活了,他不信,依然天天让我吃药,和我约定将来的事情。
我乖乖喝药,他说的事一个也没有答应。
唉,他这个人啊。
同年的深秋,早饭过后我的精神还不错,想出去坐坐,我让芝蓉给我换上桃粉的裙子,芝蓉怕我冷,又给我披了个白色的狐裘。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套,像极了章景行偷偷带我出宫那一夜。
我和小盛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