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
没关系,他经常不理我的,我都习惯了。
我和他说别叫那庸医过来了,我不想这么点时间还要喝那么苦的药。
我仰头看他,只能看见他有点胡茬的下巴。
我记得太后曾问我心里可有章景行,我说有。
但是太后没信。
那时我说的是真话,我十四岁那年出宫,找不到心心念念的肉包子,找不到和我打雪仗的阿清,阿娘也搬到道观不要我了。
我在家中看书,看见有意思的想说与他听,但是他不在身边的感觉,别提有多失落。
及笄那日他来了,我牵着他的手走,幼稚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宣誓主权。
父亲问我,太后病了,你愿不愿意去宫里照顾她,但这次进宫,是以皇后的身份。
我说太后待我如女儿一般,我愿意的。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说的那句愿意,是在回答第二句。
没有人知道大婚那日我有多高兴,我是他三媒六聘,以大启最高礼仪,受万民瞩目,同享百官朝拜娶进门的皇后。
他走在我身侧,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