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余里,在当地都找不出跟那个人相似的脸,为何千里之外的沈城有人复刻了她的容貌!
茶杯里的热水溅到夏松梦脚上,滚烫的茶水浸透绸缎的布料,烫红了她的脚。她心里不悦,正欲开口,邢麓苔站起来。
“怎么,不知道行礼么?”
夏松梦愣住,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要说向夫君行礼,她刚才已经福过身子行过礼了,要说向那位女子行礼,一自己是主她是客,没有向客人先行礼的意思,二来也并不知道她的身份。
邢麓苔见她呆着不动,鄙夷地看着她,“侯府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不知规矩的东西?怕不是拿马夫家里的贱婢冒充的。”
是了……他果然是刻意针对自己,只是一愣神就当着外人面说出这种话……夏松梦咬着唇憋回眼泪,他看不起自己,厌弃自己,找到机会就要出言羞辱。娘教她夫为妻纲,他就是她的天,可是为何天崩得这么快……为什么?她的疑问没有人解答,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不知什么原因,前厅里没有其他人。
燕枝蔻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心生疑窦。过去她在沈城里举办过不少次诗会茶会邀请各家小姐,从来没有见到过夏松梦,当时只道是侯府家教严格,女子恪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几个贵女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