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带人了,反正也没人伺候你。”邢麓苔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痛得缩成一团的女孩,反倒是燕枝蔻觉得有些不忍,催促他快点出发。“快去,西侧门。”
夏松梦是一瘸一拐走出前厅的。她扶着廊柱站了一会儿,才能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侯府的家教让她面对外人时仍然骄傲,忍着疼,一步步挪了回去。她让小月叫来自己陪嫁的嬷嬷叮嘱了几句,嬷嬷听完脸色苍白,含泪拍了拍她的手。小月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收拾了两套轻便又暖和的衣服,用藕色的锦缎包了送到她手上。她还没来得及跟小月再说什么,一个打扮跟小厮明显不同的人敲了敲门,催她出去。夏松梦内心万般不愿,但还是出了门。
门外那人看着十分普通,五官毫无特点,以至于夏松梦觉得好像在侯府里也见过至少十个这样的家丁。那人上来便催着她走,说时迟那时快,捏开她的下巴塞进一颗药丸,一抬手便让她咽了下去。夏松梦感觉到胃里的异物感提醒着刚才的事不是做梦,正想问,却已走到马车前。
车内十分宽敞,四面软座,中间还有一张桌子,桌下巧妙地安置了暗格可置物。邢麓苔和燕枝蔻已经在车上,她软软地倚在他身上,手里看着一卷书,有人上来了也不抬眼。
上车前,夏松梦还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