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一句吃吧,就转身走了。接过热气腾腾的饼,她背着人群小口小口吃起来。
回到人群中,有人注意到他的举动,揶揄他,“老梁,想不到你还干府里下人的活儿那,什么时候你也给我送一个?”
邢麓苔闻言,似笑非笑地看着鹊五。刚才大声谈笑的人也止了声,几十道目光刺在他身上。
“我邢家军讲究的是仁爱百姓,奋勇杀敌,她也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和北境那些沈城百姓一样,我们有吃的,没有看着她饿肚子的道理。”被称作老梁的人看着五大三粗,开口讲的却是大道理。其他人附和着,将邢麓苔吹捧了一番,众人笑完,邢麓苔才正色开口,“不要自称邢家军,我们为大沈而战,不是谁豢养的军队。”
是!其余属下大声回应。
但夜深后,鹊五还是因为今日之事,在无人处挨了邢麓苔一鞭子。他收起鞭子,走时头也不回,“本将军的女人,由本将军处置,她轮不到你插手。”
他走后,鹊五才在雪地里吐出一口鲜血。这一鞭子打得狠,丝毫没有念及多年的主仆情义。鹊五撑着身子勉强没有倒下,脑海里全是那个大雪纷飞的天地间,乌发被风吹乱的身影。
到了晚上,一行车马停在路边。天黑以后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