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无助而脆弱。她的脚踝那么纤细,身子那么轻,仿佛随时会被他肏碎。欲望翻腾,他顾不上别的事情了,只想禁锢住她的身子,让那孽根在她体内冲撞,撑开紧窄的穴道,把深处那张小嘴肏开,直到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呜……夫君……轻……轻……”哭声渐渐变成带有水汽的气音,夏松梦感到身体里变得火热,一团烟花在脑中炸开,炸得她眼前一片白。回过神时下腹一阵抽搐,内里似乎将他的肉棒含得更近了,脑海中竟不自觉地浮现出他那阳物的形状。
男人看着她不知所措到甚至忘记哭泣的样子,只想肏得更凶。她是否舒服对他来说不重要,但让她高潮了果然还是让他不爽。高潮过后的身子更加敏感,邢麓苔并不打算怜香惜玉。下身凶猛的撞击越来越凶狠,过于粗壮的肉棒将粉红色的小穴撑开,整根拔出时几乎能看见那幼小的孔洞已经被干成恐怖的圆形深洞,随着身体的颤抖收缩,里面的媚肉层层蠕动都能看见。
夏松梦受不住如此粗暴的肏干,徒劳无功地叫着他的名字,直到终于被他肏晕过去。他见怀中的女人没了反应,便也就着媚肉下意识地讨好将欲望全部发泄在她体内。他拔出来时,浓浓的白浆从被肏坏的穴道里流出来,将马车的内饰打湿了,散发出浓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