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暂时合不上了,里面正流出夹杂着丝丝白浊的精水。被吊起来的四肢酸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喉咙也肿痛无比,这是被掐到命悬一线的外力和不停呻吟娇喘叫坏了嗓子一起导致的结果。
环顾四周,那要命的机关已经被他弄回去了。夏松梦凭着记忆在车内到处摸了摸,严丝合缝的木板上根本找不到昨晚那个开关在哪里。勉强穿好了衣服,夏松梦扶着车门想要站起来,不知为何,总觉得头重脚轻的,身体酸痛得不受控制。
鹊五刻意站得离马车远远的。一夜未眠的他眼中布满血丝。邢麓苔起身净面,其他人也陆续醒来,生火做饭。昨夜她和他的疯狂声声入耳,听力过人的他只有躲到一里外才能彻底逃开,可是暗卫的使命和责任让他不敢离开邢麓苔太远。那娇媚的声音撩拨着他的心弦,胯下肿胀的巨物只有马车里两人消停之后才能走到僻静处解决。他不停想象着那张妩媚动人的脸上会有怎样意乱情迷的神情,直到浓白粘稠的精液尽数射在沾上白雪的枯木上,留下一片狼藉。
夏松梦从车上缓缓下来,寒意透过雪沁入脚心,她打了好几个冷颤,才站稳。烧饭的妇人看见她,便来招呼她,“夫人,此处石头粗粝,小心脚下。”
她这才抬头看向四周,已经经过了那片荒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