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近,呼吸中腥臊的味道。她憋气,憋得小脸通红。
邢麓苔看她一副宁死不肯就范的样子,松了手。“知道自己主动在上面,看来是学会伺候男人了,怎么,没人训练过你,下面的嘴儿吃完了要用上面的嘴儿舔干净以示感激承恩吗?还是说,如今青楼里都不兴这个了?”
这一番讽刺如一盆冷水泼下,将夏松梦浇了个透心凉。本以为床上讨好了他就能好过点,他竟拿自己和妓女作比。羞耻与愤怒交加,她脸红透了,血全部冲上头顶,胀痛发烫。她再度对他感到绝望,第一次有了再也不想见到他的念头。
邢麓苔久经沙场,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将她的脸色变化收入眼底。这副满是恨意的表情,跟那个女人相比,还少了锋芒。在他看来,只需轻轻用力就能掐断脖子的小猫咪,所谓的愤怒完全不值一提。
他无意再逗她,今晚已经尽兴了。“罢了,回去再学学怎么讨好我,免得哪天本将军心情不好,发配你做军妓,千万人骑。”
夏松梦咬唇,羞辱的话听过太多次了,她只能假装没听到。随行路上点点滴滴在脑海中闪回,她回想起那晚熬药的事,鼓起最后一点勇气,问了一句。“将军眼里,我只有泄欲的价值么?”
邢麓苔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