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额,狠狠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
他一定是疯了,竟然……竟然把阿芙弄成这样。
他在房中焦躁的走了两圈儿,用手给自己扇着几乎不存在的风,待稍稍冷静下来之后,才找来房中的药酒,再次给白芙涂抹。
蒋巅虽然不通医术,但常年征战时常受伤,一些基本的小伤都是他自己处理的,对于擦药酒的手法和力道,都比绿柳强上许多。
直到手上感觉些微有些发烫,药酒在按揉中渐渐起了作用,他才停了下来,把白芙的裤子拉了上来重新给她穿好。
可到底是年轻气盛,又贪恋那不同寻常的柔软感觉,穿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才彻底把裤子拉了上来,将她翻了个身,从前面给她仔细系好。
白芙此时仍旧昏睡着,因为刚刚趴在床上的缘故,一侧面颊有些发红。
蒋巅笑着伸手给她揉了揉,又俯身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喃喃道:“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给我看了。”
因为男人和女人真的不同,他只看了一眼,便险些陷进去,再也出不来。
他的阿芙现在还不愿跟他睡,自然也不愿给他看。
那等到她愿意跟他睡的那天,他肯定也就可以看了。
想到这儿蒋巅笑了笑,最后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