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进了他的屋子简直跟进了大牢似的,那叫一个难受。
她一忍再忍,终究是在椅子下面看见一只蒋巅的袜子的时候,忍不住啪的一声把本子摔在了桌上。
这么恶心的屋子你怎么住的下去?
她看着满脸坦然的蒋巅在心中怒声质问。
蒋巅听不到她的声音,但也大概明白她的意思,挠了饶头,把袜子用脚勾出来踢到一边。
“好了,坐吧。”
坐你个头啊坐!
白芙怒气冲冲的撸起袖子,蒋巅下意识的捂住脸往后一躲。
半晌没有动静,从指缝中抬眼一看,他的小姑娘已经开始收拾屋子了。
蒋巅原想说不用,但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嘿嘿的傻笑,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里,任由白芙在屋里忙上忙下。
他是驻边的将军,有许多公务以及一些隐秘的军机要事要处理,不可能一整天待在白芙那里教她识字,所以就跟她说了,她若想识字,就来他的院子找他。
等了三天,白芙总算来了,一来就像当初在白茅上似的开始忙前忙后。
这让蒋巅觉得好像又回到了那时候,什么都不用做,就这么看着她,也很开心。
可他到底不是曾经受伤生病的时候了,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