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蒋巅觉得自己心里像是升起了一轮太阳,暖的他快化了,声音越发柔和起来:“没事,我真不累,你轻着呢。”
再轻也有好几十斤啊,抱一晚上怎么可能不累!
白芙气鼓鼓的戳他,非要下来不可。
蒋巅虽固执,却喜欢她对他的关切,到底还是将她放了下来,傻笑道:“那先擦药酒,擦完药酒我在抱你。”
被他放下的人不置可否,尽量坐稳身子,掀开他的衣袖给他僵直了一整晚的手臂和手肘擦药酒。
蒋巅嘴上虽然说着没事,但胳膊保持一个姿势使了一晚上的力,怎么可能真的毫无影响,僵直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能够扭动自如。
白芙仔细的给他擦着药酒,手劲儿虽然不大,但胜在手法很好,不多时蒋巅就觉得手臂上一阵暖意,十分舒爽。
擦完药酒,白芙已经又有些难受起来。
马车一直在行进途中,没有蒋巅帮她撑着,颠簸的感觉并不好受。
但她也不想让蒋巅一直抱着自己,所以坚持自己又坐了一会儿,直到实在撑不住了,才由着蒋巅又将她抱进了怀里。
谁知蒋巅刚把她抱回去没多久,白芙就听到一阵咕噜噜的声音。
这声音在车外的马蹄声和车轮的转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