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誓此生再不碰毒。
若不是后来那仇家倒了台,一门上下几乎被人屠尽,再没有人会威胁到师门,他怕是直到今日也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
“都怪我,都怪我!”
他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桌上。
“若不是我沉迷于炼制毒|药,师兄又怎么会遭此不幸!”
白芙听着他的讲述,怔怔半晌没回过神来。
难怪年幼的时候师父一直带着他们东躲西藏,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心情有些沉重,捏着炭笔在纸上缓缓地写:您说的师门,是不是沧州淮草堂?
周文涛抬头:“你知道?他跟你提起过?那他有没有……”
没有。
白芙直接摇头打断,继续写:师父从未提起过自己的师门,也没有说起过自己还有师兄弟,我知道淮草堂是因为每次别人提起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要在旁边听一会儿。
那个时候白芙以为他是崇尚淮草堂的医术,此时想想才明白,他是想念自己的师门,想念自己的师兄弟了。
明明心里记挂的很,却因怕牵连对方而不敢联系,甚至对自己的儿子和徒弟都没有提起过一句,师父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周文涛心中也是沉沉,又问她:“听你们刚刚言语中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