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手,不会让人看见威风凛凛的黑麒麟,弄得这么狼狈的样子。
她让他上床,他不答应,怕把漂亮的床单弄脏了,宁愿伏在重席上。可是蒲草很快被身上滴落的血染红,无方只好先给他的伤口施灵力,帮他止血。然后打水来,绞干手帕,替他一片片擦拭鳞甲。
每擦一片,她心上的裂口便扩张一分,有的甲片都缺失了,底下血肉模糊。他痛,手帕掖过的时候瑟缩一下,也不出声,只是埋下头,把脸埋进腿弯里。
“阿准……”她热泪两行,手都颤了,觉得坚持不下去了。
他回过头来,安慰式的伸舌舔了她一下。
她定定神,咬着牙继续擦拭,等擦完,盆里的水都染红了。
翻箱倒柜,把最好的金创药找出来,铁盒里的血蝎看着她的手来回忙碌,一双芝麻小眼戒备地盯着她。忽然她顿下了,调过头来看它,它几乎晕厥,谁知道作为一味神药,在这种时候压力有多大!没错,它能拔毒,也能补血。令主失血过多,它杵在灵医眼里,不是自寻死路吗?不能……它惊慌失措地倒退,不能这么对聘礼,它可是他们的媒人啊,一言不合就要吃它吗?她的手伸过来了,血蝎绝望地摇头,它果然只是只蝎子,他们从来不尊重它的生命。它闭上了眼,想起先它一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