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死人才不会被吵醒罢。
她不知道前几日是不是也是如此度过的,竟然连睡着也不放过,又或者,他今日根本就是故意的,或者早就识破了自个装睡的小伎俩呢。
沈毅堂见她不说话,也不恼,只忽地想起了一茬,凑到春生耳侧低声的问着:“这几日身子好些了没,还疼不疼?”
春生本是平躺在外侧,沈毅堂侧躺在里侧面对着她,一手撑着脑袋,头微微往前一凑,就凑到了春生的耳边。
春生只觉得热气不断地往耳朵里,脖颈里喷洒着,有些痒,让人极不自在。
她忙侧过了身子,背对着他,向外躺着。
闻言,脸有些热,却是抿着嘴仍不说话。
沈毅堂挑眉,随手抬手往床头的暗格里摸出了一盒药膏,嘴里却是故意道着:“你不说话,爷就当你身子已好,既然身子好了,爷可是要···”
说着,边伸着手往春生的衣襟里探去,吓得春生浑身一抖,忙按住了沈毅堂的手,嘴里小声的道着:“不要···”
沈毅堂懒洋洋的挑眉,头又往她靠近了几分,声音不由压低了几分,轻声的问着:“不要?不要什么?嗯?你与爷说清楚?不说清楚爷怎么晓得?是不要这样?还是···这样?”
大掌只在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