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地,便有幸遇上夫人这样的贵客,真是我南湘的福气。”
正是方才唱青衣的小旦,倒确是个容貌极为清俊的郎君,他朝着季臻笑道,“这壶松醪春是我从南边带过来的,若夫人不嫌弃,我想请夫人同饮一杯。”
季臻以为这是他们戏班的规矩,也未推辞。小童忙捧了托盘上前,南湘亲自倒酒,端起递给季臻。
许岚眯着眼睛,她没看错的话,方才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那戏子的袖子里漏出,落到了他递给季臻的那杯酒里。许岚悄悄打量四周,却发现好像并无人察觉。
南湘一饮而尽,季臻也从如瑟手中接过酒盏,喝尽了杯中酒液。
南湘笑道:“好好还,夫人真是爽快。”
“就不扰夫人雅兴,南湘这边先告退了。”
又坐了片刻闲话了会,季臻看了时辰便准备走,却见许岚红着面摸了摸额头,“阿臻,我好像有些发热。”
季臻诧异道,“可是来的路上着了风?”
“我也不清楚”,许岚低声说:“今日玉珠正好去了府里,只有我一人。可否…让如瑟先回汀兰园那边替我去取一件披风来?”
“这又有何难!”,季臻忙叫如瑟赶去。
如瑟走后,许岚形容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