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告退,又奔去了戏院。
烧了一夜,季臻终于醒了。见到魏昫她忙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季臻喉头干涩,唤了声:“相公。”
魏昫起身端茶过来,喂她喝了一口,严声说道:“以后不许再这样冲动。”
季臻告饶,“相公,我知错了。”
她又问:“阿昫,昨天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吗?”
“不是。”,魏昫盯着她看,目光像是要把她凿穿一般,一字一句道:“是一个叫做红玉的人,把你背回来的。”
季臻诧异,“红玉?他怎么会在这里?”
见季臻神色自然,魏昫略微放下心来,“南湘说是他闯进来打了他一顿,然后带走了你。”
“原来是红玉救了我!那他现在在哪里?”
“他被我关在了府里。”
季臻疑惑,“为什么要把他关起来?是他救了我啊。”
魏昫缓缓道:“他并不见得就是好人!”
季臻不解,虽与红玉不过几面之缘,但她觉得他并非奸邪之辈,“阿昫,放了他吧!他不是坏人。”
“臻臻,你又怎知他不是坏人?”
季臻还要说些什么,却突的想起客栈里发生的事,还有昨日既是他背她回来,她当时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