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净翼山,安鹿岭,亦是对你的磨练,你务要潜心学习,小心谨慎。」
父尊的耳提面命,他不敢忘,冷岸氏的兴衰,他不会不顾。青桐真人的字字箴言,他亦放在心里。
她呢…。大渊仙界,将她树谷栀月提了又提,算了又算,他望着腿上的栀月,睡着,宁静祥和,那面庞,还似个孩子。
他时常就这么陪她在栀子树下,静静待到天亮。
他的本性,是只昼伏夜出的鸟儿,为了逼迫自己用功,便将他进德寝殿置在东方。她这小鹿,却比望舒巖的日头早起,天还沉紫,她一醒,便会用湿漉漉的鼻推醒他,催他去太上真境。让她灵气逼人的鹿眼望着,再睏,也睡不下去。
但这日,却不是那双鹿眼,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起床,起床!」鸟声响亮,一对翅翼在他面上搧了又搧。
「好...好,知道了,别吵…。」怎么今日不是温柔的栀月叫他,却是这聒噪的传声鸟。
但这仙气...,他倏然醒起,睁开双眼,只见天光已亮,眼前除了那只传声金鸟,还有一女仙正用一双大眼打量他。
「妳...。」澈然望着她,一楞。
见他醒起,她一惊,回身便跑。如浪的长发飘扬,裙襬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