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檐,以防被这若有似无的妖风刮翻。
古巷幽远暗淡,蜿蜒至河边的小桥流水。
慕鸢微喘气,进了眼前的古木长廊。
“慕姑娘好心境,把伞给那瘸腿的,自个儿到淋成落汤鸡。”
旁边也不知是那家的小姐,眼波流转,言笑晏晏,后挽发髻梳云掠月,指尖是沪上流行的蕾丝花边手绢,半掩红唇,笑容娇俏。
那家小姐见慕鸢一副懵懂模样,撇嘴又笑,手帕往慕鸢眼前晃荡,带出来一股栀子花香味儿:“我是住你客栈的柳小姐,上次还请你送过云片糕呢。”
只因慕鸢生得一副好皮囊,韶颜稚齿,恰似晨间沾染露珠的夜来香,半开未开,难掩风情,与她一面之缘,便过目难忘。
慕鸢脱下蓑笠,扯落胸襟前手绢,擦着青丝上的雨珠,浅笑致歉:“原来是柳小姐,那瘸腿儿素来与我熟络,伞借给他也无碍。”
几日前,这柳小姐同一位身形剽悍的爷来乌镇游玩,机缘巧合在慕鸢叔母客栈歇下,当时还有些憔悴,没现在这般华丽妖娆,慕鸢差点没认出来。
一辆福特汽车从雨幕中驶过,停在廊前。
柳月云笑而不语,司机拿着油纸伞,替她拉开车门:“慕姑娘到是心善,我也要回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