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轻摇摆晃。
傅寒笙等得实在耐不住,俯首亲了亲她透粉的指尖:“解开了么?”
慕鸢臊着脸侧头,眼眶微红,眸里水光潋滟:“三爷,今夜放过阿鸢行么?”
傅寒笙压着她起身,慢条斯理解去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抓住她的手到腰间:“你还让我当和尚么?佛祖都要请你替我还俗了。”
慕鸢不敢看,手指触到他的肌肤,灼热而结实,带子轻轻一拽便松脱了,寒笙浅笑,摸着她后发,往前一带,他那下腹黑森森的一片毛发映在慕鸢眼里,还有一大物雄赳赳气昂昂挺立着,好似比三年前更大了。
“阿鸢,腿疼,帮我脱罢。”傅寒笙微皱眉,慕鸢望去,真有丝白布裹着点点血渍。
慕鸢咬唇,这大抵是为她所伤罢,想想索性张开双腿屈起膝,用足尖勾住裤腰边顺着他的腿往下撸,直至脚踝。
傅寒笙嘴角浮起笑意,口是心非的小囡囡,他忽然抓住她的两条纤腿往腰侧一按:“挟紧了。”
慕鸢不及反应,玉腿便自有主张,圈紧他紧窄的腰身,交叠在背脊之后。
傅寒笙松解她的旗袍,白肚兜上一株紫藤萝清丽馥郁,粉紫色针线与荼白肚兜格外相称,他抚摸着,淡声哑笑:“后院里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