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
继而悍腰一沉,粗胀的肉茎复又插入花径,腰腹挺耸,朝里抵撞。
慕鸢腿儿大开,足尖勾住床沿,她这样会好受些,却也更方便了他进入。
虽早不是处子身,可今夜慕鸢还是后怕。
傅寒笙低头舔吻她微肿的小嘴,手指不轻不重地搓揉她的两团嫩乳,指腹的薄茧摩挲红硬的奶尖儿,感觉她身子又软又抖,遂抵着她的唇瓣轻轻说:“你会很喜欢的。”
傅寒笙将慕鸢的腿儿搭上肩膀,亲了亲她足踝温热处,感觉她瑟缩了一下。
他不再迟疑,窄腰下沉,右手把持住肉茎、在两瓣滑腻的肉唇上来回摩挲,由轻至重,由缓至疾,十分快意,听见囡囡嗓音抖颤地呻吟:“……嗯……三爷……轻些……!”
他没有答话,此刻正快意直冲骨髓,不多时,肉唇已红艳滴血,洞口微张,春水肆流,而他的肉茎愈发粗长硕直,滚烫如烙铁,彼此皆准备好。
他暗自深吸口气,方狠狠地向前挺腰冲撞,但听“噗嗤”一声已是尽根而入,此番力度太大了,慕鸢尖叫着被冲推向床栏,傅寒笙眼明手快捞住她的腰儿摁紧,精实的臀股仍在重重挺耸。
他披荆折棘熬过皱褶密集的甬道,层峦叠嶂的阻挡,甚肉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