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窗棂落梅胜寒花。
“果真是春暖花开啊,你看书房里头。”傅大少爷穿了件浅海昌蓝色对襟长衫,指节处拿着把纹丝宣扇,眯眯眼笑得开怀,只感觉看到了自己情窦初开,唉,少年怀春,不可多得啊!
傅寒笙淡了眼,只听大少爷又补上一句:“五弟也快及冠之年了,是时候寻一门亲事,我看那小姑娘就不错,柔婉碧玉,半大的美人坯子。”
旁边墨色长衫的男子面上无色,傅询因为腿伤没怎么出门读书,算下也今年也虚岁十九矣。
眸光锁住从书房跑出来的小女子,光洁水嫩的手腕似剥壳荔枝,水澄澄地,大抵咬下去一口,都是满口香甜。
黯淡的眸里多了抹神色,傅寒笙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语气听不出喜怒:“大哥既然这样想,今日询哥儿生辰,不如就给祖母提罢。”
戏子声喉婉转,曲着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吃生辰宴最滋味儿的部分是看大戏,况且傅家这么大的宅子,请的必定是沪上名角,在前院用完晚饭,云月当空,各院的太太姨奶奶们都齐聚一桌,学堂里的孩子多数食完饭就回了,慕鸢家离得近,况且叔母去了江南拜访老友,她终于得空玩个尽兴。
看戏的位置依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