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亲吻她嫣红微肿的小嘴儿。
慕鸢哼叫一声,连最后丝儿力气都消失殆尽,昏昏噩噩如攀上云端,傅寒笙何时松开桎梏她的手都未曾发觉。
酒意让她不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男人的唇舌及手掌如星火可燎原,一会儿把她弄成岸边搁浅曝晒骄阳下的鱼,鼓腮张嘴焦渴难耐,转瞬之间,又化成一滩水,湿润而滚烫。
傅寒笙已觉腹下粗硬满胀,龟头吐泄一缕绵长黏涎,蓄势待发而刻不容缓,用两膝将她纤长的腿儿分开,一手捏紧腰谷,一手把持阴茎,在那妖红滑腻的两瓣花片间摩挲触弄,彼此溢出的清液混搅在一起,看着就觉淫靡秽乱。
“嗯……好热……”
错认水本是马蹄果兑高粱酒泡制而成,前味儿甘甜,后劲却敦实,再加上慕鸢和了不下半壶,自然是浑热难耐,犹在梦中。
他听得慕鸢娇滴滴喊着,看她星眸碎乱,朱唇喘息,颊腮潮红如涂胭脂,两抹斜飞处鬓,活脱脱是个画了妆面的戏伶,颤笃笃等着他来弄她,他便去拨开滑不留手的花片,有水儿正从樱口汩汩淌出,不再犹豫,绝决果断的将阴茎迅猛抵入。
“嗯…”
他闷哼一声,那处实在太粗大,她那儿也着实太窄细,床单上的女孩痛得浑身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