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鸢红着脸颊摇头不语,她才不要吃,脏得很!
傅寒笙捏住她下颌,不由分说地将火热的舌喂进慕鸢的嘴里,惹得她呼吸困难,张开嘴却中了圈套,大舌在她口腔里搅合,二人缠绵地发出啧啧水声,牵引出丝丝透明银丝。
味道是有点腥伴着点茶味儿,不能说难吃,茶香是傅寒笙嘴里的,他常年爱品茗。
紧闭花穴口被揉捏,手指缓缓探入,分明昨晚才将大阳物塞进过,出来时还有个恰似小嘴的洞,现下已经完全闭合,一根手指都难以塞入,须匀了些花唇边的蜜液,方才能进入。
“嗯……难受……”慕鸢咬着唇,指尖泛白用力拽紧枕心,涨热的感觉从腿间袭来。
傅寒笙愈发有耐心,花穴口不断流出蜜液,原本闭合的花唇也扒拉在两边,他又往里入了手指,两根手指快速在花径里抽动,引得身下的女子粉腮带欲,小嘴微张,发出娇媚喘息地低吟。
慕鸢那受的了这般摧残,腿间痒热难耐,空虚之感呼啸而来,抓住傅寒笙精壮地手臂求饶摇头:“啊…求求三爷,饶了我罢,求三爷了。”
倏地洪水开闸,随着花穴里抽插的动作加快,慕鸢拱起小腰儿,花穴不断喷出蜜液,湿了傅寒笙的手掌,湿了月白地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