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着她花瓣里的娇蕊,轻声哄着:“囡囡要听话,不然抹不到里面……”
说罢又一点一点的将阳茎挤入花径之中,真如钝刀子割肉一样缓慢,每次进入一分都要在里面旋转绕圈好久,好似真的在为她上药一般。
这样迂回的进入,慕鸢被吊足了胃口,但是又不让她尽兴,傅寒笙的阳茎在她细嫩的肉壁的每一次摩擦都是那样清晰,那样撩人,他进一寸,她吞的吃力,他退一分,她又若有所失。
而被他粗粝的指腹蹂躏着花蕊,带给了给她敏感的身躯注入了大量的快感,一股热流向小腹聚集,大量的花液奔涌而下,芳草之地一片润泽,好似春雨来袭,花穴不由自主的紧紧绞缚着傅寒笙的阳物,他进入时饥渴难耐,他离去后又恋恋不舍。
慕鸢不自觉地扭动玲珑娇躯,缓慢地向傅寒笙黑色毛发处靠拢。
“囡囡是不是想要?”傅寒笙眼里盛满笑意,俯下身躯,抚摸她满是红晕地脸颊,伸出舌尖抵在她唇边舔含。
这简直让慕鸢更觉得羞耻,她侧开小脸不想承认,身下又酸又胀,又麻又痒,她微微抬起小腹,紧紧收着傅寒笙的阳茎,用穴口的花瓣去蹭傅寒笙沉甸甸地精袋。
“这又是丑事儿,你只说与我听,谁也不会知晓,”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