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政务上他不需要我尽心竭力,私事家事却需要人慢慢斡旋。”停了停,又问,“倒是你,一个小女子,见阁老的机会都没几次,怎么会为他这般忧心?”
“爹爹也很敬重阁老。”薇珑如实道,“此外,觉得他和周夫人真是太不容易。不为此,我怎么能放过周益安。如果我此生还是不能与你长相守,不知会有多难过。”说着,她不自觉得搂紧了他,“想想就要心碎。”
“近来也如此?”唐修衡问她。
“废话。”薇珑有点儿没好气,“把我当什么人了?为一点儿不快就否定你这个人么?我只是有时候管不住自己,以后你有错没错的,我兴许都会跟你发脾气。”说着就沮丧起来,“这个最烦人了……”
他没让她继续往下说。
他并没出言阻止。
他用灼热的亲吻封住她的唇。
于她只是无心之语,而听在他耳里,则是告诉了他一个最重要的事实:不论怎样,她心意不改。
她不知道,他近来偶尔忐忑,担心寻常光景中的细枝末节让她生厌,让她的喜欢、爱恋不再。
不是忐忑,是害怕。
怕她失望,怕失去她,一如害怕与亲人离散。
他调转了两个人的身形,低眸凝着她,“还爱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