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笑了笑。这女孩在撒谎,他看得出。但是,这种谎言,是他此刻愿意听到的。“相识、经过,朕都已知晓。”他问梁湛,“你呢?你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险些让她以为你是始乱终弃的人。”
梁湛语声苦涩:“儿臣自去年冬日起便屡有过失,不论是在父皇面前,还是在皇兄面前,都没少行差踏错。之所以要将求娶周二小姐一事搁置,是因担心父皇认为我朝秦暮楚,近来二皇兄又身在护国寺清修,委实觉得不是请父皇赐婚的时机。再者,便是不想耽误了周二小姐的前程。”
朝秦暮楚那一句的意思,皇帝再清楚不过。他忍着没转头去看薇珑,只是不看也知道,这周家二小姐的姿容,委实比不得薇珑。他委婉地道:“朕就算是疑心你三心二意,也是情理之中。你对这女子,的确出自真心?”
“的确出自真心。”梁湛语气轻而坚定,“儿臣与她相识的时候,心绪十分沮丧,自觉一无是处,后来心绪得以开解,是她无意间的宽慰、体恤。”
不明白父子两个这些话的,是周素音。
顺王妃到了此刻,实在是按捺不住了,起身上前道:“父皇,这件事不大妥当吧?程阁老的次女已是周家媳,且不说周家,阁老就不能赞同这桩姻缘吧?”
周素音闻言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