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最后转身而去。只是去的方向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向着左边走了过去。
蝶儿初次开苞就一直承受着愿君强烈的撞击,一路从卧房操到隔间,又从隔间回到卧房,最后被愿君压在桌子上做晕了。
而愿君的阳物依旧胀大着,甚至都没射过一次。
性欲充斥了全身,只能说春情散药效已发挥的淋漓尽致。
蝶儿晕死过去,愿君又抽插了几十下没得趣,索性抽离她身体,酒意朦胧中还记得冷水的效用。
又去到隔间,阀门开启,将温热的池水换成冰冷的泉水。
他沉身进去,总算是好了一点,身体的热度稍减,他又开始后悔没把蝶儿一起带过来,这样边泡边插应该能更舒服一点。
正这样想着,门口就忽进一人,束冠绸衣,正是千微。
千微一路过来,只想探个究竟,结果方才在卧房看到了晕在地上的蝶儿,吓得他灯笼都掉了。
地上的女子双腿大开,穴口已经被操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淅淅沥沥的滴着水。
千微慌里慌张离开,没注意路,未想竟又被他摸到隔间。
水汽氤氲,他看到愿君正泡在池子里,如画的模样,沉沉的眸正和他对视,千微一时茫然无措。